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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童悬挂窗外,他“哐哐哐”砍断了护栏……2、不用再“漂泊不定”,不用再两头“摸黑”——四位长江渔民“转身”记3、女高音歌唱家任桂珍今晨去世,她是引起轰动的第一代“江姐”
女童悬挂窗外,他“哐哐哐”砍断了护栏……
来源:中央广电总台中国之声
日前,广西河池凤山县
一女童颈部被卡在防盗网
整个身体悬在半空
危急时刻
一名小伙拿刀砍断护栏,钻到窗外
徒手爬到防盗网顶部
将女童平安托举回屋内
01
11日下午,凤山县一居民楼外
一女童卡在三楼窗户防盗网
身体悬空,不停挣扎
情况十分危急
现场群众见状拉起床垫,准备施救
此时,一名身穿黑色短袖的小伙
来到二楼住户的防盗网内??
用刀“哐哐”砍断两根护栏
在另一位“托举哥”的协助下
黑衣小伙从孔洞钻出
徒手攀爬到防盗网顶部
将女童平安托举回屋内
经检查,女童脖子轻微擦伤
身体并无大碍
视频拍摄者告诉记者,女童家住三楼
事发时,父母都不在家
不知她是如何钻到了防盗网
所幸被人及时发现
02?
据了解
救人的黑衣小伙名叫杨双
来自湖北洪湖
在事发居民楼下的
门窗批发门店工作
据杨双回忆
当时,他正和同事在楼下门面工作
突然听到有人呼救
同时看见街道上
许多人正抬着床垫试图施救
便立刻行动起来??
“我赶快去砸三楼的门
门把手撬掉后,发现里面反锁了
然后就去二楼住户家拿了把刀
在获得住户同意的情况下
砍断了二楼的防盗窗”
杨双说,出于工作需要
平时也会经常爬高
再加上自己比较瘦
砍断两根护栏后,就钻了出去
“当时情况太紧急
一心赶快把孩子救下来”
事后,杨双表示??
当时就想着快点上去救人
他爬上去时没觉得害怕 03?
谈及自己的救人经历
杨双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救人是大家共同努力完成的?
不是我一个人做的”
通过视频可以发现
在救人现场,还有一位“托举哥”
“托举哥”名叫陆云顺
广西凤山乔音乡同乐人
事发时,他随杨双一起
冲进楼内参与营救
杨双在前面砸窗救人
陆云顺在后面
用膝盖当踏板帮杨双爬出窗外
最终女童成功脱险
事后,女童父母得知情况
特地上门表示感谢
并支付修复二楼住户防盗网的费用
杨双笑笑说,收到感谢很开心了????
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应该的
“碰到这种事情,不去帮助的话
自己心里也过意不去”
△(左)陆云顺,(右)杨双。
视频在网络热传
网友纷纷表示 “幸好有你”“为好心人点赞”
本文来源:中央广电总台中国之声
监制/李浙 主编/杜显翰
记者/王洁 赵玉婷
不用再“漂泊不定”,不用再两头“摸黑”——四位长江渔民“转身”记
这是养殖围网拆除前,“渔二代”王贵宝一家在湖北洪湖上的住所(王贵宝提供)。当时王贵宝和家人住在船上,常遭风吹日晒雨淋。下图:2018年,在湖北洪湖市,41岁的王贵宝(右)与父母坐在新家的沙发上(新华社记者熊琦摄)。新华社发
新华社北京1月5日电(记者侯文坤)1月5日,《新华每日电讯》刊载题为《四位长江渔民“转身”记:转行转业转产 换赛道换思路换活法》的报道。
心有怀念,脚步向前。随着2021年1月1日起长江流域重点水域实行为期十年的禁捕,长江沿岸世代以渔为业的渔民们向着新生活,“转身”上岸。
(小标题)转 行
32.6公里的长江湖北武汉江夏段水面上,58岁的王明武“漂”了几十年。如今,他已开始新的生活——身着工作服,再次登船,昔日“捕鱼人”成为“护鱼员”。
王明武是江夏区金口街花园社区地地道道的渔民,15岁便在长江上捕鱼。
“捕鱼讲究两头‘摸黑’,过去几十年,几乎每天凌晨4点起床,6点放渔网,中午就在船上做饭吃……”靠着打鱼,王明武后来在岸边有了房,但多数时间还是在船上。
“运气好点,一年下来一家人卖鱼能收入10多万元,但太苦太累。”回忆过去的生活,王明武有不少辛酸与无奈。
由于从小捕鱼,王明武成了当地数一数二的捕鱼能手,对江里的变化感受深刻。
“小时候和父母一起捕鱼,鱼的个头比现在大多了,产量也更大。水也干净,直接捧江水喝。”王明武回忆说,以前家里一条小木筏,就能养活一大家子人;后来换上了大机船,一年下来却挣不了多少。“近些年,长江里的鱼越来越少,越来越小了,想捕条大鱼都不容易了。”
金口街是长江初进武汉的地方,打鱼、卖鱼、吃鱼曾是这里每家每户生活的常态。如今,走在金口街的街巷,不少过去以江鱼为特色的餐馆已改换招牌,抹去了“江鱼”字样。
如同王明武告别渔民身份一样,这里“靠水吃水”的人们,都开始了新的营生。
“渔船、网具、船证都被收了,共补偿了11.7万元。我和老伴的医保、社保解决了,每月有几百块退捕生活补贴。”告别了赖以生存的打鱼活计,王明武生活依旧有保障。
不再当渔民,王明武也没离开长江,他与渔政部门签订了劳动合同,成为一名护鱼员。
去年7月1日以来,他每天在岸上徒步巡查,不定时随渔政执法人员一起巡江,一旦接到违规捕捞的举报,即使是在晚上,也会到江上去配合相关部门执法。
“有行船经验,又熟悉长江航道,干这活,我在行。”王明武说,“我们很幸运,还能维系与长江的感情。”
(小标题)转 业
又一年春节临近,湖北洪湖“上岸”渔民王贵宝至今还记得头几年第一次在岸上过年时,一家人高兴、激动,又不自在的情景。
“坐不惯软沙发,觉得蹲在板凳上更舒坦;吃不惯超市里买的鱼,总觉得湖里的鱼更鲜;用不惯方便的天然气,会怀念柴火煮出来的米饭。”王贵宝说,为适应岸上的生活,一家人花了不少时间去磨合。
长江禁渔对于长江生态而言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依靠长江生活的渔民而言,却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渔民的甘苦,说不完道不尽。王贵宝黝黑的皮肤,便是最好的见证。
他说,当渔民时,风吹日晒雨淋,挣三四年也抵不上一年亏的。“就是靠天吃饭,2011年遇到大旱灾,家里围网养殖的鱼和螃蟹,绝大部分干死了,损失近20万元。2016年又遭特大暴雨,同样损失巨大。”以前在湖里的生活状态,王贵宝用“摇摇晃晃”来形容。
在“共抓大保护,不搞大开发”理念下,洪湖生态治理也强力推进,王贵宝一成不变的生活迎来巨变——上岸。
一家人搬进洪湖市区一处现代化居民小区,三室两厅的房子窗明几净,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吊顶白墙取代了渔船的漏风顶棚和桐油木板,铝合金门窗替代了渔船上的透气小窗……
这样一套113平方米新房子,王贵宝用父亲和自己的购房补贴、扶贫搬迁补偿和政府收购渔船的钱凑足了房款,没有欠债。
渔民们较少接受过正规教育,部分还是文盲,许多人甚至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上岸之后,如何生活?
“真要感谢好政策。”王贵宝说,当地政府为像他一样的渔民对接安置小区,联系工作岗位,通过争取相关政策帮扶。借这次机会,王贵宝开始了新营生——小区附近一家鞋厂的工人,月入3000多元、一天包三顿饭。“今后的生活能不能更有滋味,那就要看自己的本事了。”在工厂几年,王贵宝很珍惜自己的工作,并且对未来有了更多期待。
当初,由于家里穷,王贵宝小学没毕业就上船帮忙养鱼,他希望儿子通过上学改变命运。
“他们‘上岸’比我们早,未来的生活肯定也比我们会更好。”王贵宝深信这一点。
(小标题)转 产
汉江,长江最大支流,承载着无数渔民生计。
在湖北襄阳老河口市王甫洲晨光村,刚满40岁的郑鹏成与哥哥郑鹏展,自出生便住在汉江边。郑鹏展14岁、郑鹏成15岁先后登上船开始捕鱼捞虾。
郑鹏成说,一家人一度发展到四条渔船,而那时汉江梨花湖段,捕鱼的有几百家。渔船往来如梭,开始时用大眼网,后来鱼小了就改用小眼网,到最后发展到满河的地笼子、迷魂阵,甚至用电打鱼,汉江渔业资源严重衰退。有时一天能捕20元钱的鱼,都要高兴得不得了。
“汉江的鱼越来越少,我们只好一边捕鱼,一边养鱼,一边收鱼虾加工,增加收入。”郑鹏成说,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他越来越深刻感受到,过度捕捞,吃子孙饭、断子孙路,严重破坏了汉江的生态环境,而且这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捕鱼捞虾,也只能勉强地维持最低的生活,应该早些着手在别的行道寻找出路。
2019年,在地方政府支持下,郑鹏成拉上哥哥,以22万元上岸补偿款为本钱,创办了一家小型环保公司,主要承接河道清污除草等业务。
“从靠水吃水,到靠水养水,换条道,换个思路,更有奔头了。”郑鹏成说,随着汉江生态修复工程推进,他手上的业务也越来越多,公司越办越红火。“比如王甫洲水电站清污除草的订单,除了本身的劳务费收入外,我们还将打捞上来的水草,一部分出售给养殖户养鱼养虾养螃蟹用,另一部分就烘干加工成饲料出售,这又能增收好几万元。”
上岸后,兄弟二人变成了河道“清污人”,成为大伙儿眼中转产创业的“先锋”。
如今,郑鹏成的公司用工12人,其中7个都是原来和他们一起捕鱼的渔民。他告诉新华每日电讯记者,接纳上岸渔民就业,一方面希望替政府分忧,一方面这些渔民兄弟水性好、愿做事、靠得住。
“他们月工资平均4500元到5000多元,收入比捕鱼时稳定多了。”郑鹏成说。(完)
女高音歌唱家任桂珍今晨去世,她是引起轰动的第一代“江姐”
文汇报讯 女高音歌唱家任桂珍于10月10日7点16分在华山医院经抢救无效过世,享年88岁。
任桂珍,生于山东临沂,3岁来到济南,16岁踏上南下革命的路。她曾在革大文工团工作,进入上海歌剧院后,在《白毛女》《小二黑结婚》《红霞》《刘三姐》《洪湖赤卫队》等几十部歌剧中扮演女主角,曾是引起轰动的上海第一代“江姐”。她首唱的《唱支山歌给党听》《谁不说俺家乡好》《解放军同志请你停一停》《美丽的哈瓦那》等歌曲广为流传,久唱不衰。
在采访中,她曾说起扮演江姐的感触。“江姐是个地下工作者,她身上带有的革命气息使得她不同于平常女性,她热爱党、热爱生活和工作,所以是个充满朝气、富有生命力的形象,一出场就很有气场,我在饰演时也会注重表现她坚定、乐观的眼神。尤其是江姐为了让人民彻底得到解放,为了过上更好的生活,带着任务到淮阴山,那种兴奋、幸福、急迫的心情都是我需要理解和体会的。”任桂珍说,虽然她是演“江姐”,但不能抱着是在“演英雄”的想法,而要想着“我就是江姐,我就是党的女儿”。
一座城市,一段记忆。1949年5月27日,上海,天亮了。
去年5月,文汇报曾特邀老艺术家任桂珍追述往事,她亲历了南京路上打腰鼓的盛况,见证了改天换日的时刻。
上海人真淡定、真开放
1949年5月底上海解放,我们文工团打着腰鼓进上海。那时我才16岁,对上海的印象只来自几部老电影,那是传说中的“花花世界”。之前,我们从微山湖一路步行南下,一天走100多里路。累了我们睡在猪圈旁边,吃的是掺了沙子的米饭,出了一身汗没条件洗澡,每个人身上都有虱子。老白虱新陈代谢,每天都有小虫出现,我们戏称它们“革命虫”。不过大家并不在乎,把虱子篦一篦,扎两根辫子又上路了。
部队的战友们就像亲人一样,你生病了,战友会为你去老百姓家里熬点米汤,帮你去搞一点药。当大家齐唱“团结就是力量”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一个大家庭,就都顾不上想家。行军路上,我们还要抓紧学习,熟读“入城守则”,我记得纪律条例非常细致,有“不住民房店铺”、“无事不上街”……当时,《入城三大公约十项守则》《入城纪律》都被印刷成口袋书,还有介绍大城市里公共设施、电器、市民生活的《城市常识》。
刚到上海那会儿,我们住在四川北路上的复兴中学,那是一栋漂亮气派的大洋房。第一次住洋房特别新鲜,连玻璃窗都要去摸一摸。到了晚上,我们二十几个女同志就在教室里打地铺,比起行军时已经像天堂了。复兴中学往北就是虹口公园(今鲁迅公园),我们每天吃饭要穿过公园。上海人真淡定啊,解放完全没有影响到正常生活。公园里什么人都有,女人挎着男人的手臂谈恋爱,在山东很少见过这么开放的情形。我们穿着军装、排着整齐队列,从谈恋爱的小年轻跟前经过,他们好奇地盯着队伍看。伙伴们都高高昂起头,我心里也有着一股自豪劲儿,“我们是来解放你们的”。
部队管得很严,不允许个人行动,所有时间不是学习政治和时事,就是排练。一个小组11个人,一起在大厕所间里洗头、洗澡、洗衣服。吃饭时,一个小组一大盆菜,主食是白米饭,也有馒头、肉包子,盆菜是我们山东特色的蒜苗红烧肉、烧豆腐、烧萝卜。我天生闲不住,行军去食堂时跟朋友落在最后,溜进路边一家卖零食的小铺子,糖果啊、花生仁啊真叫一个琳琅满目,把我们馋的哟。我们买了一小包花生路上偷偷吃,结果违反“入城守则”被抓到了。小组会上,领导狠狠批了我们俩一顿,“你们两个思想不对头,自由散漫,要认真写检查。”
排演《白毛女》眼泪止不住往下淌
刚解放那几天,上海每天都有大游行,那是我们文工团大显身手的时候。我们百来号人打着腰鼓、扭着秧歌从四川北路一路跳到南京路,高唱“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热火朝天,气势很足。群众从街道两边高楼的窗户里探出头,看着我们这支特殊的队伍。
文工团要参加游行,也要在固定舞台为群众和战士们演出,《妇女解放歌》《夫妻识字》《兄妹开荒》都是我的拿手节目。如果有时间,我们还要到工厂体验生活,为职工进行慰问演出。印象最深的是在申新九厂演出,厂方特别热情,天天给演员送馒头、红烧肉。在申新九厂,因为我们要以劳动模范杨富珍为蓝本创作节目,我还当过她的学徒。她只比我大一岁,步伐特别快,在纺织机前不停地走来走去,走一步,顶平常人两步。
学习结束后,我们在海军司令部排演《白毛女》。导演跟我们说台上演的都是真人真事,旧社会把喜儿折磨成那个样子,排戏时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白毛女》在司令部礼堂演出,市民和解放军战士都来看,到了剧情高潮,观众群情激愤。当演到杨白劳被迫自尽,喜儿被抢走时,台上台下一同为喜儿哭诉;演到斗争黄世仁的场面,观众控制不住激动,把砖头瓦片橘子皮往黄世仁身上砸。行军、进城一路上听到看到的事物、学习过的知识、背熟了的纪律在这一刻融在了一起,我的思想在演出中又再一次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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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杭州网